怎么了?”梁庭问,“是不是谁抢你吃的了?”
曲谙摇了摇头,看到梁庭,他感觉自己胀痛得密不透风的心脏能露出一条口子,“阿庭,洛洛不见了。”
“啊?哦……”很遗憾,这对梁庭而言时间好事,毕竟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孩和他也有点干系。不过他神经再粗,也知道不能在曲谙面前表达出来,便揽着曲谙的肩来到角落,语重心长道:“他是自己跑的?一个小孩能凭一己之力跑出偏院,可见他的不简单。听兄弟一句话,这对你没准是件好事。”
曲谙一个劲摇头,“才不好,洛洛只是个有点特别的孩子,他不会一声不吭的就走,一定有什么原因在里面……”
梁庭耐心道:“你仔细想想,从一开始他哪里是普通小孩?而且他那眼神,要我说是杀过人才会有的。”
曲谙很生气地瞪着他,“胡说!”
梁庭和曲谙分析了一顿他眼中的空云落,但全被曲谙左耳进右耳出,他依旧伤神不已,梁庭耐心没了。
“哭哭啼啼个啥?最烦的就是娘们儿作态!”梁庭道,“改天我带你去春意楼玩玩,保你把什么飞飞落落都忘得一干二净!”
空云落睁眼醒来,入眼是屋顶的金丝楠木房梁,纵横交错支撑着宽大的房顶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