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年他鲜少动手,今日是怎么了?
“没事吧洛洛?”曲谙担忧地摸着空云落的脑袋,他把衣服拉起来,“好了,没有了,哥哥不疼。”
空云落抬起头,目光中透着迷茫,曲谙这个简单平凡的人,此时却让他有无限疑云。
但在曲谙看来,这是空云落这些日子露出的最像个小孩的神情,他无比怜爱地把空云落搂进怀里,摇着下巴一个劲儿蹭那柔软的头发,“太可爱了,原来萌物真的可以治愈身心。”
空云落恼羞成怒,喊道:“无耻狂徒,放开我!”
最后曲谙还是被空云落扒光衣服,摁在床上,每一处伤都抹过药。
“洛洛,你到底吃了什么力气这么大?”曲谙奄奄一息道。
“枫栾果,每天十粒,每一粒都要细嚼慢咽,你要试试吗?”空云落幽幽冷笑道。
曲谙打了个寒战,用力摇头,“不了不了。”他只当是个可怕的玩笑。
擦药后是吃药,曲谙的药一般都是早上就煮好一天的量,喝的时候加热就可以了,可是空云落端来之前并没有热过,曲谙接到手里却是温热的。
不过曲谙是个对周遭环境不敏感的人,他并没有瞧出不对劲,仰起头咕嘟咕嘟全喝了,被苦得松不开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