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,末将还想回中军操练。”
“你只要替我推荐一个比你心细之人,我便让你回去,如何?”贾代化不怀好意的看了李森一眼:“人家别的兵营,为抢这个差事都打破头,你还往外推。怎么回事,粮食见底了?”
李森脸上的苦意更明显了:“别的营里让喝兵血,管营务有银子捞。跟着将军我敢喝兵血吗?粮食倒是没见底,可是天天操练这么苦,连点子肉星都见不着,你们从上到下都骂娘,我自己不想吃肉呀?”
这还真是个问题。贾代化这段时间的精力都放到操练兵士与完善练兵之法上,没过问癸字与西羌的商路打通了没有。只好向李森道:“你别急,一会儿我让焦大出去想想办法。”
张贾听了不干了:“让焦大想办法。哪次说让焦大想办法,不是将军自己往里头贴银子。将军不用听李森这小子的,他才接手,就骂也骂不到他头上。”
新将官们被这样的对话给惊着了,在他们的认知之中,就没有不喝兵血的主将,不想贾代化不仅不喝,还要贴银子补贴兵士们的伙食。
五万兵士,就是赶十头牛过来一顿都不够,主将得扔多少银子进去?一年,这西北行营主将的俸银才多少。
“你别做梦了。”贾代化笑骂张贾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