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许大夫也是个狠人,划开贾代化的皮肉,连血也不给他止一止,便夹住露在外头的箭杆,试探着往出拔。血顺着贾代化的胸膛流到床上,焦大眼里忍着泪,按着贾代化的手一点儿也不敢放松。
许大夫薅了两下,那箭如长在骨头里一样不动,只好向贾代化道:“伯爷再忍着些。”放下夹子,又把破开的皮肉往深入划了一划。
不忍也得忍了。贾代化低头,想看看那箭为何如此难拔,却被焦大分出手来把他的头按住了:“主子,可不敢动。”
不敢动个屁。贾代化愤愤看了焦大一眼,把眼给闭上了。焦大以为他昏过去了,焦急的问许大夫:“主子是不是昏过去了,不然先不拔了吧。”
许大夫直接拒绝:“皮肉已经划开,不趁势□□,伯爷的身子也支撑不了几日了。”
焦大听了便落泪:“难为伯爷撑了这么些日子。老许,你可得快些,伯爷要是有个什么,咱们这些人也都不用活了,兄弟们就能生撕了咱俩。”
贾代化就在原身的记忆里,扒拉关于许大夫的记忆,没等找出来,胸口好象被什么牵扯一样,上半身都被带离了床面。
“快,快止血。你用帕子按住伯爷的伤处。”许大夫示意焦大拿帕子按压伤口,自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