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给搭进去了,不是糊涂是什么?”
“义忠亲王虽然眼见着不成了,可是手里即有银子又有私兵,好些亲信也都没暴露,仍在六部任职。便是军中,咱们府里的人脉有些,荣国府赦大老爷那里听说也有些。”贾珍觉得委屈:“我如此出力助义忠郡王登位,便是蓉儿不娶那个秦可卿,他也不能亏待于我,何况蓉儿还娶了他妹妹。”
“放屁。”窦夫人觉得可以收回自己刚才对贾珍的评价,这货跟所有贾家的男人一样是没有脑子的:“一个私生女,算将来义忠郡王的哪门妹子。他不登基还好,想登基就要爱惜羽毛,不能有一丝污点。堂堂太子竟弄出个私生女来,真是好名声呀。”
这个贾珍还真没想过,他只觉得那好歹是皇家的血脉,自己儿子能娶进门,都是祖上积了大德了。若不是私生女的话,以自己现在的爵位,别说是太子的女儿,就是一般宗室女也不会嫁给贾蓉。
现在被窦夫人一说,竟成了烫手的山芋:“太太,我已经,已经向秦家替蓉儿下了聘了。”贾珍艰难的说出自己做出的事。
“花了多少银子?”
“什么?”贾珍觉得自己没听清。
窦夫人气恼更甚:“别告诉我那丫头是白给的,你那聘礼,总共花了多少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