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就住两天,要是住不惯的话,过了洗三回道观也行。那个供桌,我让人给老爷重打一个便是。”
若说前面一段话让贾敬要跳起来驳回,最后一句话便让他成功消声:除了跟着的小厮,没有人知道贾敬为何匆匆回城。据他所知那几个小厮连内院都不许进,更不用说向窦夫人汇报三清供桌着火之事。
现在窦夫人却知道供桌毁了,那供桌还是在窦夫人说完道法自然之后毁的。贾敬后背了一层冷汗,忽地站起身来,就想挑帘进内室问个明白。
窦夫人便如开了天眼一般,适时的向外头道:“我已经乏了,贾珍媳妇服侍我便好,老爷请便吧。”还有儿媳妇在屋里呢,你一个做公公的还是不要进来了。
贾敬的脚步一下子迈不出去了,现在不光后背,就是全身都快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。他心里来回响着的只有一句话:自己的太太,还是原来的那个太太吗?
这句话尤氏也很想问,难道这就是原配嫡妻的威严吗?自己这个填房,别说让贾珍别插手府里的内务,就是想做宁禄堂某事的主,也得绕上几个弯子才能让贾珍同意。自己不求能如婆婆一样连老爷住不住府里都做主,哪怕能做得了宁禄堂的主也好呀。
窦夫人不是没看到尤氏脸上神情变来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