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正春风得意,千万别说丧气话。”贾珠只一句话,便让贾政跳得更高:“你这分明是来看我的笑话。”
不是看你的笑话,你当你那张老脸有多招人待见吗?贾珠一言不发,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贾政。贾政想进一步指责,却发现自己对这个长子已经不知从何指责起。
说他不孝?人家刚刚远归,听说自己这里有疾,连梳洗都顾不上,一刻不耽误的来问候。
说他不思进取?人家上次春闱被抬出贡院,这次仍要再战。
说他不知时世艰难?这府里两年没出乱子,都是人家离京前理顺的……
“我伤了这么长时间,还没请太医来,你这是看不得我好吗?”贾政只找到了这么一个借口。
贾珠微微一笑:“老爷,我今日才刚刚回府。再说,现在咱们府里只能请得起大夫,太医是不肯上门的。”
“胡说,你妹妹眼看就要做贵人,哪个太医……”贾政的理直气壮,在贾珠那沉沉的目光之下,越来越低,好象刚才自己在宾客面前侃侃而谈天子圣明,才让自己这颗蒙尘的珍珠重见天日,都是笑话。
想都没想,贾政手里的茶杯已经扔向了贾珠,贾珠很乖觉的在这一刻跪了下去:“我知道老爷在家几年,只是官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