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县上任时,也不过带了三四个人,连师爷都是前任县令留下的。可是人家贾公子,离家出走没带几个人还有十几个人服侍,来县里又买了十来个人,让人从那里比去?
即比不得,那就巴结着。袁县令觉得自己猜测是真,却还是给自己京中的同年写了封信。虽然现在看自己没有吃亏,总要打听端的,不能把假佛当成真佛供不是。不过这信也不是一日便能加消息的,在消息回来之前,袁县令还是要好生捧着贾珠。
暂时让袁县令相信自己只是与父亲赌一口气,手里又有祖母、母亲给的私房银子,誓要试验出什么东西来向自己的老子证明自己,贾珠便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了。
射阳县的百姓的确是苦,许多人家皆是盐户,世代皆以熬盐为业。每日熬盐所得不足温饱,哪一年盐额不足说不定就得全家一起掉脑袋。为了延续血脉,好些人家生了男丁之后,便不给他上户籍,类似于将田地挂在豪强人家的隐户一样。一旦家中出事被官府问罪,没上户籍的那个还可存活,算是替家族保下一丝血脉。
可是也不是没有弊病的,那就是射阳地面除了熬盐一样活计,很少有别的工可做,那些没有户籍的男丁,四处打工都没人要。现在贾珠这里一说招人,听到风声的人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