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说了一句就不打自招了,左侍郎觉得太没成就感,干脆有话直说:“你自己心里清楚影射的是谁,别人也不是傻子,要跟你一条道跑到黑。四皇子大度不与你计较,本官却不能任由你一人搅乱工部的风气。你还是回家歇上几日,想明白自己错在何处再来吧。”
贾政整个身子都要塌了,却自以为抓住了左侍郎的语病:“工部是圣人的工部,不是左侍郎大人你的工部。我要去圣人那里参你,在工部结党营私,排斥异己。”
好胆。左侍郎已经不耐烦与他分辨:“请,贾主事什么时候见到圣人,参了我我与你到大朝会分辨明白。出去!”最后两个字极不耐烦、极愤怒,刚才那个不肯给贾政打帘子的小吏,应声进了公房,下巴抬得高高的向着贾政不阴不阳道:“贾主事,请吧。”
请,往哪儿请?贾政回了自己的公房之后,淬了毒一样的目光在刚才左侍郎点出的几个人身上转来转去,人家却一个眼神都欠奉。回到府里,想着自己应该去向王子腾求救,却发现自己影射四皇子的时候,没少捎带自己这位舅兄。
接下来的几日,贾政疯狂的在自己认为可以帮自己弹赅左侍郎的人家奔走,可不是主人不在家便是主人外出会客去了。保龄侯与忠靖侯与他是表兄弟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