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口称自己不孝,辜负了老太太与老爷太太的养育教导之恩,请他们恕罪。
这就更出乎贾母的意料了,一面让人快扶贾珠起来,一面面色含嗔:“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傻话,那病也不是你自己愿意得的,现在不是已经大好了。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,总要慢慢养着。”
严父贾政等贾母说完,也端着架子骂道:“为你的病老太太操了多少心,现在好了便自己养着,怎么又来聒噪老太太。”
“这几日因能出门走动,所以听到了府里一些奴才的话。”贾珠神色不变,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:“想着因为自己的病让老太太如此操心,心里羞愧难安。所以想出门消散消散。”
府里的传言是什么,贾母与贾政都知道,他们并没有压制传言,自己心里也清楚。现在贾珠明着说要谢过自己替他操心,实则是来告状,贾母心知胆明,就跟那日病床上说起自己住的院子太偏是一样的。
看着眼前自己宠了十多年的孙子,贾母不是不感叹的。可是再感叹又如何,这个府是不能交给他的——一个不能为官的人,怎么能做荣国府的主人?即不能做主人,有吃有喝有人服侍,就该知足了,现在却来到自己面前告状,贾母与贾政心里都有些不自在。
有些事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