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中了秀才,明年还会秋闱,爵位高低于他都是锦上添花,不必老太太操心。”
说到这里贾赦的话阴冷了下来:“老太太,念在母子一场,我再提醒你一次,只有皇后的娘家兄弟,才敢称一声国舅。就算你那个好孙女真进了宫,封了妃,不管是贾珠也好还是贾宝玉也好,敢自称一声国舅爷,呵呵,你那个亲儿子……”
“胡说!”贾母的声音也猛的尖厉起来:“什么叫我那个亲儿子,你呢,你难道不是我生的,你又想认谁做娘?”
“我也想问问老太太,该认谁做娘。这么些年我一直忍让着老太太,就是想问问我生母到底是哪一个,现在牌位在什么地方。”听得出来,贾赦这番话是咬着牙说的。
贾母的声音一下子没有了,好半天才传出很颓丧的声音:“到底要我怎么说,你才能相信你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?”
回答她的是贾赦两声冷哼。
好一会儿,贾赦的声音再次传来:“老太太也乏了,我每日还有事要办。下次老太太就不必再为元春的事儿叫我来了。”
“可是政儿现在已经没了官身,你不将元春记到名下,元春如何能进宫?”贾母带着哭音哀求起来:“今年元春已经及笈了。不是为了进宫她的亲事早该定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