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二两银子的工价外,活计完后还会送二十两的红封。每位出去的绣娘,另外补贴咱们绣坊五十两银子。绣娘吃住都在他们府里不说,一个月他们府里人有什么,绣娘们也有什么。”
“呵呵,”听到这儿由不得张翠花不冷笑:“他们府里的人,是主子还是奴才,是管家们的份例还是三等仆妇的份例?”
华绣娘自然答不出来。两个国公府开出的条件优厚,就连她也觉得绣坊可以借此赚一波,好几个绣娘听到两府开出的条件,更是心活的撺掇她出面求情,哪里想得到这些弯弯绕?华绣娘自己,也是听张翠花解说完之后,才知道高门之内别说主子了,就是奴才之间相处,也是有门道的。
“当初我说不让咱们的绣娘去高门,就是为着高门里头腌臜事儿太多。”张翠花看了刘太太与夏太太一眼:“有那一等贪图技艺的,要坏了绣娘的名声把人留在府里,好为自己所用,长久的霸占了人家的技艺。有那贪图绣娘颜色的,强留着不放人。”
“就算是最后咱们上门讨要,那些高门里放出绣娘名节已经坏的风声,绣娘还怎么做人?坏了名声的绣娘,若不让她回绣坊,她无容身之处,咱们自己心里过不去。可要让她回绣坊,外头多有那贫嘴烂舌之人,说好话的少说歹话的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