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年却觉得这税交得让人肉疼:若是不交税的话,可以把收益再增加两成,那又是两千两银子,足够府里一年的开销。
因向张翠花进言:“京里多有高门主母,悄悄收了别人家的田挂在自家名下,每年只收一成的利。主子不如想想能把咱们的田挂在谁的名下。”不然十年多交的税,就抵得过一年的收成了。
张翠花却摇头:“皇粮国税,该交便交。若是把田挂到别人名下,那人犯了事或是直接不认帐,连田都没了才叫天天不应呢。”
贾母与王夫人手里这十几个庄子,说不得就有别人挂在她们名下的,现在不都落到了自己的手里?所以人还是本本份份的好,想那些歪门邪道说不定连本钱都折到里头。
李年听了也是一惊,他想起自己原来的主人京兆尹,可不就是也挂了一堆的田地在自己身上,等着事败之后,不光自己家里被抄,那些挂在名下的田地也都进了国库,原田主还不敢吭上一声,好几家都家败人散了。
见他想过来了,张翠花安抚了一句:“我知道你是想着让府里多些收益,可是咱们府里只有我跟姑娘两个主子,吃用又能吃用多少?每年剩下些,十几年总能给姑娘攒份不错的嫁妆。”
是呢,除了一个迎春,这一世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