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了,”张翠花见老尼姑两眼乱转,知道她心里在打主意,不经意的问了一句:“主持可要用些斋饭?”
一心想着去荣国府确认的老尼姑,自是不肯留下,又说几句闲话,从张翠花手里接过二十两银子,舔着脸笑道:“不敢打扰太太清静,实在是小庵离城太远,若走的晚了回程不便。剩下的银子,过两日等太太收上租子来,贫尼再来取也是一样的。”
好一个替人着想的主持。张翠花一笑:“如此也好,那我就专侯着主持大驾光临。”
主持不疑有他,向张翠花颂佛别过,出了府门,匆匆上了一辆早就停在路边的马车:“走,快些到荣国府角门。”
赶车的一愣:“那女人竟敢不给银子不成,还要去荣国府告她?”
老尼姑呸了一声:“倒不敢不给,就是不大爽利,要五十两只肯给二十两。我看她胸有成竹似的,不象自己逃出来的,现在要去荣国府找人问个端的。”
“咱们办这事也不是一件两件,哪个不是痛快的给银子。不如我去她门上吵两句,不信她一个女人不要名声。”赶车的也是个狠人。
老尼姑又呸了一声:“你当这是在村子里呢,你舅舅一个县衙的师爷就能遮了天。这里可是京城,她又是荣国府出来的,那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