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深宅大院的,哪里是什么人想进就进的。主持即知道拿了银子该取信于人,就请写下借据,等什么时候拿到户籍了,再一手借据一手户籍如何?”
听说自己还得写借据,主持就有些迟疑起来。张翠花又拿了五十两银票出来,递给主持:“那二百两是给办事人的,这个是那人布施的香火钱,等着拿到户籍,不光那人,就是我也还有布施。这五十两不在借据之内。”
就是说自己不管办不办得成,这五十两都是可以装进袋里的。主持点头不迭,生怕惹得张翠花生气把银票收回去,歪歪扭扭的写了借银二百两、宅契一张、宅银两千两的借据出来,还按上了自己的手印。
满意的把借据收下,定好三个月后不定哪日,张翠花再找机会前来取户籍,主持才将东西放进怀里,乐颠颠的出去命人准备斋饭。
虽然不确定成与不成,终究这点儿代价张翠花还付得起,权当是试探了。就算是滴翠等人发现了什么,回府张翠花也可说是张夫人留给自己的银子与宅子,已经死无对证的事,不怕那些人去查。
所以斋饭摆上来后,张翠花吃的很香甜,全不管滴翠共两个婆子挤眉弄眼。临别时重进大殿给菩萨烧了香,张翠花满含深意的要求主持多替她供奉菩萨,还说自己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