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人已经留下了,自己心里的疑惑又实在放不下,还是要问上一问的。林如海斟酌一下道:“薛兄,冒昧问一下,薛兄家人的身体,现在可都还好?”
自己家人的身体?薛沛不解的向林如海点了点头:“除了我曾被人下毒,身子伤了根本,秋冬日子不大好过外,别人还好。”
林如海向他拱了下手:“下头的话可能涉及薛兄姻亲,有不妥之处还请薛兄海涵。”
他这么一说,薛沛对接下来的话就有些数了,不过脸上还是换成了郑重之态:“林大人但说无妨。”
林如海便道:“四年之前,我曾收到一封从金陵寄来的信,内里说了尊夫人曾被其姐,也就是嫁进荣国府的贾政之妻,下暗手伤了身子,还累及子嗣身子虚弱,可有此事?”
薛沛脸上的惊诧,实打实的显现出来,他不是惊诧林如海问起此事,而是惊诧他时过三年才问起,这算是沉得住气呢,还是曾想大事化小呢。
收了惊色,薛沛才向着林如海点了点头:“唉,即是林大人问起,我也不必隐瞒。当年我们府上刚出了事,我不想再看金陵城的世情冷暖,所以搬到庄子里头住着。不想身子竟不争气,不时便会旧毒复发。”
“好在隔壁村子里一位亓郎中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