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儿,怎么能不与荣国府往来呢。”
他故意模糊了王夫人与荣国府的概念,意在提醒林如海,整个荣国府都不值得往来。林如海听得进多少,听不听得明白,听后做出什么样的决定,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。
薛沛也有问题问林如海:“说来我初到庄子上时,整个金陵城里都没有个人与我往来,我家在庄子里如何行事,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。不知是谁对我家的事知道的这样清楚,还写信告诉了林大人。”
“林大人收到信后,可曾查出那封信是何人所写?这写信之人,竟对我庄子上的事情如此感兴趣,让人听后体内生寒。不查出来,薛沛真是寝食难安啊。”
林如海也摇头,刚收到信的时候,他就让人暗中查过,可是一丝有用的东西都没查到,只查出薛沛那时确实曾派自己的管家进了京。
他还曾悄悄想法子得到薛沛的笔墨,字迹也完全对不上。两人一向没什么私交,林如海自然不能放下公事,因为一封信便从扬州跑到金陵,再去庄子里与薛沛对质,所以才趁着今天见面的机会问了出来。
现在看来薛沛也不知道那封信是谁写的,林如海对写信之人更加忌惮了两分:“薛兄提到的那位亓郎中?”
薛沛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