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你书房去。”薛沛说了一句,带头来到薛襄的书房。
薛襄进屋后还没说话,薛沛只好问他:“那个丫头你准备怎么处置?”
薛襄声音很低:“全凭兄长做主。”
“你糊涂。”薛沛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:“你自己院子里的奴才,犯了事你这个做主子的不处置,竟还让我做主。来日你做了官,难道审案的时候也要让我做主?”
“那四个丫头都是兄长送过来的。”薛襄说出了自己的顾虑。
薛沛刚想骂他,猛地明白过来,虽然自己一直等薛襄宽厚,可是在他自己心里,未必不想着自己身为庶子,对嫡兄要多恭敬。因道:“那四个丫头,是不是从送过来那日起,你这个做主子的都得高看她们两分?”
薛襄听后没有说话,正是因为没说话,才让薛沛更恼火。恼自己虑事不周是一层,恼薛襄到此时还摆脱不了自卑之心又是一层。
想了想,薛沛让薛襄找个地方坐下,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语重心长的向他道:“自从你回到庄子之后,我可有一点半点防你之心?”
薛襄连连摇头,不管是给银子指出路让自己科举,还是给庄子让自己管理产业,兄长可以说处处都替自己想到了。正是因为如此,他才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