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薛坚守着,回来才发现自己的儿子不光认了二三百字,就连三字经都能磕磕绊绊的背出大半,不由很是惊奇。
一问之下,教儿子的竟不是甄士隐而是自家兄长,更让薛襄觉得兄长本可自己读书科举,却为了全家人隐忍牺牲,把机会让给了自己,若是自己将来有所成,不知回报兄长,那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。
不光薛襄是这样想的,就连甄士隐也与薛襄的感觉差不多:他到此地之后,只教两个学生,又不用理会家里的琐事,便是姑苏那边的产业,收获之时也是薛沛派人替他打理的,让甄士隐觉得薛沛此人的心胸,远非一般商贾可比。
加上薛沛数次照顾庶弟的行为,让甄士隐越发觉得此人襟怀坦荡,待人至诚,是个实诚的孝悌之人,心里多了些亲近相交之感。又见薛沛亲自下田,与佃户相处融洽,合了甄士隐天下大同的心思,对薛沛越加感佩,行事很愿意听听薛沛的意见。
这日甄士隐给薛襄两个留了课业,让他们自己完成,自己则踱到薛沛处闲谈,薛沛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:“甄兄自己可有意继续科举?”
甄士隐久已未想过继续科举之事,被他问的一愣,低头寻思半晌才道:“自我二十二岁中举,如今已经十五个年头了,便是再进一步,又有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