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小, 不时的浮到水面,啜食掉在上面的桑椹。
稻子已经可以收割了,看那沉甸甸的稻穗, 头一季稻子的收成应该不差。
“兄长, 划出那么多地方来挖渠种树, 卖鱼跟桑叶的钱, 能抵得过种稻的收成吗?”
这个问题好几个老佃户都问过薛成了,薛沛回答起来很是自信:“鱼溏里养的鱼苗,今年还要买,从明年开始就不用再买。桑树前些日子产的桑椹,让薛坚几个送进城里果子铺,虽然只有五两银子, 不过也算是看到了收益。”
开桑基鱼溏,想一年就见功是不可能的,不过两三年后, 就可以见到收益了。当着薛襄,薛沛也不隐瞒:“我做这个,一是给自己找些事干,二来也是觉得可以慢慢自己养蚕、织绸,到时卖到各地,那才是收益的大头。”
薛襄也没问薛沛上哪儿去找会织绸的人——他觉得自己兄长想做的事情,到目前就没有一样做不成的。再说自己院试的问题也不大,哪怕是桑基鱼溏不成,有了秀才的功名,自己免除的税赋,也足够平这十亩地的亏空。
等到开镰后,上称一称,改做桑基鱼溏的十亩地,打出稻子的产量,与别的田里十亩的产量持平,这就足够让薛襄觉得惊奇了——别的田里十亩地是实打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