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追拿偷薛家银子的盗贼不力,才被调任的。新任知府一定也愁薛家失银之事。现在新知府还没坐堂,自己就随着薛沛去知府衙门,不是告诉新知府,是自己提醒了薛沛去追问失银之事吗?
旧知府得罪也就得罪了,新知府巴结还来不及,哪儿能得罪?
孙乾这时再也顾不上面子好不好看,一面挣脱着薛沛的手,一面堆出一脸的假笑来:“我不过是久不见薛老爷,这才跟你开个玩笑。咱们是什么交情,哪用得着去知府衙门。”
薛沛把手一甩,孙乾好悬没让他给甩个跟头:“开玩笑,孙老爷与人开玩笑必提列祖列宗吗,这可真让人开眼界。那我说,孙老爷的列祖列宗,知道孙家出了孙老爷这么会开玩笑的人,会高兴的半夜来看孙老爷这位孝子贤孙,孙老爷以为如何?”
自己说出去的话,被别人换个样还了回来,孙老爷一口气憋在心里,久久缓不过气来。他也算识时务之人,知道无论如何不能跟薛沛同去知府衙门,假笑堆的眼睛都看不见了,一路做揖打恭的中薛沛赔不是,还要替薛沛会了刚才买东西的银子。
薛沛向着他呸了一口:“有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孙老爷不知听没听说过。对了,孙家靠着逼人绝当,以赝充真的手段发家才几年,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