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郎中心里更加鄙视起薛沛来,觉得这位薛老爷怕是不知道后院妻妾相争厉害的,整个就是个糊涂人。可怜他太太,自己受了罪还不得老爷怜惜,怕是娘家离得远吧。
薛姨妈自己也紧着想,想破了头,仍跟薛沛一样没有头绪,向着帐外道:“确如郎中所说,我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小产过。”
亓郎中摇了摇头,叹了一口气:“太太仔细想想,自己头一胎与第二胎间隔是不是很长?看脉相,太太头一胎,并不真的是第一次受孕,小产还在头一胎之前。这都是小产与头一胎间隔的时间太短,母体频繁受孕,以至身子虚弱,不好再坐胎。”原来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小产了,看来下手的那个妾手段还挺高,
薛蟠与宝钗之间足足隔了五岁,在这个三年抱两的时代来说,可不就是隔的时间较长。薛沛对亓郎中的医术十分佩服,面上还是惊诧的问:“不想亓郎中如此高明,不知能否帮内子看看,是被何种药所害。”
亓郎中又请薛姨妈伸手诊了回脉,才向薛沛道:“是孕前接触寒凉之物过多,才至如此。若是没有诊错,因小产让那寒凉之物排出,与头一胎离的又近,头一胎身子是没什么问题的。可是太太生了头胎之后,那些寒凉之物并没停用,身子一直被寒凉之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