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……”
“老爷,”薛姨妈的声音已经传来了,一边靠近还一边报怨:“老爷怎么不早对我说,那些狠心贼竟是逼着老爷让出族长之位跟生意?这可让咱们日后怎么过活。若是早给我哥哥送信,那些人也不敢……”说着说着想起自家日后再没分红,怕是过不了视金钱如粪土的日子,也哭了起来。
薛沛看了薛成一眼,薛成向着他点了点头,带着人去将刚刚收来的银子入库,那些银票自有薛沛收好,任由丫头扶着他回了正房。
薛姨妈一路走来哭声都没停,薛沛忍了又忍才道:“于今我身子总不见好,那些人惦记着也是意料之中事。好在我还撑着把股卖了个好价钱,日后不管是蟠儿立业还是钗儿出嫁,总不至匮乏。”
薛姨妈哪里听得进去,呜呜哭着道:“老爷说的轻巧,咱们有个皇商的名头,与别的商贾的比起来多些底气,孩子们嫁娶也可往高寻一寻。现在没了皇商之名,将来孩子们婚嫁,难道就寻一般的商户人家吗?”
薛沛也不与她争论,只说自己身子乏了要睡,让薛姨妈把内帐好生理一理,过两日他身子好些也是要看的。
一听薛沛还要看内帐,薛姨妈脸上就有些慌乱,连忙请薛沛安心好生休养,那点子内帐她还是理的清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