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很肯定,薛海有心想替自己辩解两句,可是刚才三绕两绕就让薛沛把生意之事放到了薛襄的头上,若是自己再不承认,说不定这族长之事,薛沛也会说让薛襄一并处理。毕竟这族里各房自有家主,需要族长出面的事,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多。
人家薛襄有族长开口支持,只处理些日常杂事也不是说不过去。薛海被逼得只好点头,还想给自己拉一块遮羞布:“我们也是怕族长太过劳累,不好将养身子。”
薛沛再次点头:“你们不早说。那你们觉得族长之位,应该由谁来担任的好?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若我不再任族长,生意之事你们也不要再麻烦薛襄了。他是我的庶弟,替我做事还在情理之中,别人再让他做事就说不过去了。”
哪怕薛沛的声音很低,可是还如一个炸雷一样把来势汹汹的七个人给雷的外焦里嫩:你有这么好说话,刚才那么咄咄逼人做什么?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阴谋,薛沛是不是以退为进?
就连薛海也不敢言语了,所有的人都望着薛沛出神。薛蟠已经把拳头都攥起来了,觉得是因为这些人的逼迫,才让父亲不得不让出族长之位,还得让出那么赚钱的生意。
薛蟠心里很清楚,正因为父亲是族长,所以不管是族里的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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