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媚沁是被甄家指使才给自己下毒,更没说大夫已经诊明,给自己下毒的可能不止一个人。
这样的折子就算是落到别人手里,也就能知道薛沛有密折专奏之权,反正这在金陵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,不怕人知道。
就在薛沛第三次给自己滴了两滴修复液之后,甄应嘉上门来探病了。不过那神态不似看病,活似来找人算帐,让薛沛觉得甄家跟荣国府一样,有点儿头脑的都是女人,男人们不过是摆出来好看的。
既然甄应嘉一副讨债的样子,薛沛对他也没客气,不管甄应嘉让他撤了对媚沁的状子还是想要银子,薛沛就两个字:不行。
甄应嘉没想到在鬼门关走了一圈,薛沛不仅没被吓住,反而还硬气了起来,以前对自己提出要银子还是数目上为难些,现在都敢对自己说没有了,不由老羞成怒:“薛沛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薛沛大声的咳嗽了一声,才道:“这罚酒我已经吃过了,滋味也就那样,要不了命。”
“你——”甄应嘉食指指着薛沛说不出话来了,可不是没要了薛沛的命吗,媚沁那个成事不足的东西,枉费了他花了那么大的精力,竟连个小小的皇商都搞不定。
看着拂袖而去的甄应嘉,薛沛嘴角挂起了一丝阴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