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识好歹表现得很包容: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贾赦的眼圈就红了:“圣人,我府上那个被拿到顺天府的奴才,虽然没招出背后是不是有别人指使,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两个,”他抬头向着皇帝比了两根手指:“臣到现在为止,才不过得了两个孩子,一个被人害死了,现在这个也差点儿让人害死了。臣真是怕了,不敢与那样的人同府而居,免得将来臣这唯一的孩子,也会性命不保。”
一句话,我就是怀疑是贾政媳妇动的手,可是现在没有证据拿她没办法,可是我不能再跟贾政一房同住一府,算我怕了他媳妇了,行不行?
皇帝仁厚的脸上已经带了不耐烦:“你是想让朕给你断家务事吗?”
贾赦叩了个头:“这只是臣的一点儿小想头。当年臣还在上书房的时候,便多得圣人关照,知道圣人最是仁爱子民的。臣不成器,无法替圣人分忧,只盼着子嗣长成,可以承继臣的香火便好。”
这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,可架不住这样的瞎话皇帝爱听,向着贾赦点了点头:“你不说我倒忘了,你是做过老六伴读的人,当年进宫时是还小着呢。”
想想向着戴权道:“你去荣国府跑一趟吧,也不必明旨,只传口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