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敏就如没有听到贾母的话一样,眼睛定定看着王夫人:“贾员外郎太太,我记得我们两府并没有什么交情。也是我府里的奴才不知轻重,致使贾员外郎太太贵脚踏贱地,还请贾员外郎太太移步。”
贾母的脸色是铁青,王夫人的脸则是绿的。她想到自己到了林府,贾敏不会给她好脸色,可是没想到贾敏直接赶人呀。这要是传了出去,可让她还怎么在京中走动。
“贾敏,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?”王夫人的嗓子好象被人捏住了一半,尖利刺耳。
贾敏轻蔑的看她一眼:“若想让人当客待,也得自己是客才成。我一没下请帖,二没有跟贾员外郎太太有不递帖子就上门的交情。所以还请贾员外郎夫人速速移步,免得一会儿我府上还有不懂事的奴才,冲撞了你。”
“敏儿,”贾母又哭了:“你这是生生剜我的心呀。你与政儿一母同胞,王氏又是政儿的妻子,你怎么就这么看不上她?”
贾敏对贾母和稀泥的本事有了新的了解:“我为什么看不上贾员外郎太太,老太太难道不知道吗?自九年前我怀着樘哥儿差点小产,就已经告诉老太太原因了,难道是年头太长,老太太忘了不成?”
“就算老太太忘记了也不要紧,当日那些奴才如何我并不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