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伴着血流成河。可那是别人的血,关贾瑚什么事?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——他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,又不认识什么天子近侍,怎么能给皇帝下得了毒?
好在此时离这位皇帝禅位还有二十几年的光景,只要贾代善不自己起兵谋反,荣国府还能苟延残喘很长一段时间。在这段日子里,贾代善最大的功效就是压制住贾母。所以贾瑚一点儿也不愿意贾代善出事,才会那么在意太医的动作,担心贾代善的安危。
贾赦没有贾瑚那么多心思,直接将太医为何到来向贾代善禀报一回,让贾代善喜得眉开眼笑:“还是瑚儿惦记我,我也觉得吃了王太医的药,虽觉得轻省些,却总是不利落,就劳动太医再替我诊一诊。”
太医顺着贾代善夸奖了一下贾瑚的孝心,又给贾代善诊了脉,对王太医的方子没说不好,可也没说太好,只请贾代善支撑得住的时候,不防多出屋走动一二,最好是到花园子等开阔的地方,有利于疏散胸怀。
贾代善做了国公这么多年,对内宅糊涂些也是这个时代男人的通病,可是对男人之间交谈还是知道听话听音的。见太医几次让他出屋活动,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书房打量了一圈,笑道:“还是这位太医诊的明白,我几次想到内院休养,王太医都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