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受得住。”
不想张老帝师主意即定,也觉得哪些方能保全了自己一家:自己教出的学生自己知道,最是言不由衷的。登基前还要摆胸怀若谷,搏一个仁厚的名声收买人心,登基后渐渐独断专行听不进劝谏。自己这位帝师一日在京,皇帝在朝堂上就要做出尊师之态。对于一心想着圣心独断的帝王来说,可不就得借他人弹赅让自己回府“忧思过虑”。
这还是自己平日劝谏多选于下朝师生独处之时,没有让皇帝在朝臣面前失了面子,否则自己怕是早被黄土埋身了吧。也罢,自古君权臣权都不相容,可笑自己竟妄想做那例外之人,辅佐皇帝学生做什么千古名君。
只可惜,自己家这一退,何时回京无法说起,与小女儿怕是相见无期了。荣国公一向善看风头,不知还能不能如当日代子求亲之时说的那样,善待自己的女儿。
不能怪张老帝师如此揣测自己的亲家。
同朝为官这么些年,又结了儿女亲家,贾代善其人,他还是很了解的。行军打仗时骁勇果敢,就是这人的眼光,有些差了。
当今并不是先帝最开始就看中的皇位继承人,原本还有一位太子,自幼被立为储君,是储君的不二人选。不过那位太子刚愎自用不说,性情也十分乖张。那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