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有一点不赖,那就是这府里现在还不是贾老太太一家独大,因为她的丈夫,国公爷贾代善还活着呢。
可要是国公爷也就是自己的便宜爷爷出手查起,那贾老太太还有机会将一切抹平,还趁机捏住了王夫人的把柄吗?
她就是想,为了让自己能活下去,贾瑚也得让她变成白想。可是他刚刚醒过来,又只是一个三岁的幼童,还是一个落水受了惊吓的幼童,一些话是不能说的。
便宜娘直接把自己落水定位到了不知内忧还是外患之上,怎能不让贾瑚心里给她点赞?看来自己的便宜娘可不是普通的内宅妇人,这份一针见血的本领,哪怕自己愚孝的便宜老子,也得掂掂份量:
荣国公府,可不是没有政敌,要是政敌都能在内宅对一府的嫡长孙下手了,这府还有安全可言吗?如此一来,国公爷不彻查此事才怪呢。
想到这里,瑚哥儿觉得不能让便宜娘一个人战斗,他虚弱的说:“娘,我挠了那人一把,还咬了他的手指头,他手上应该有伤。”所以快去查吧,这么明显的线索还查不出来,贾赦你就老老实实在东大院呆一辈子,别想着住什么荣禧堂了。
不是贾瑚沉不住气,不明白谋定而后动的道理,而是自末世开始之后,面临的就是你死我活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