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,慢慢的拉扯着伤口。
汗水与泪水融合在一起,顺着脸颊的轮廓慢慢的滚落到胸口,稀释着那滚烫的鲜血。
一道十厘米长的伤口底部,鲜红与纯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匕首从女人的肉里慢慢的拔了出来,那鲜血依然如同永无止境一般的流淌着,江梦愈发的觉得自己浑身酸疼,头重脚轻,视线渐渐地感觉到了重影与模糊。
嘴唇在牙齿的摩擦下渗出了鲜血来。
耳畔的鼓点伴随着诡秘的吟唱声,好似一双双巨大的手,撕扯着每个人早已筋疲力竭的紧绷神经。四个彪形大汉赤裸着上身走上了绞刑台,十字架形状的木桩拔地而起,前后左右各一大汉抗住,朝着河边缓缓的走去。
胸口的鲜血沿着木桩的纹路在地上溅起一滩有一摊鲜红色的莲花。
滴答,滴答
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来,河沿上先是一束微弱的烛光,一条木筏渐渐浮现,被削的干干净净的木桩子,用染了色的红草绳捆缚着,四角各一根长长的竹竿,腾空又是四条绳索连接着,大大小小的黄色符纸错落有致的贴在绳索上,在风沙中相互拍打着各自的身体。
江梦被结结实实的帮着,放在了木筏的正中间,又是一个大汉伴着两块石头,在她的双腿上绑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