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。
郑容州:“你不要这样嘛,搞得我跟什么洪水猛兽似的,老尴尬了。”
温澜默默离得更远了。
是的,你不是洪水猛兽。
对于现在竭力保持忠贞专一以带给娇妻更多安全感的温澜来说,郑容州就是侍,他怕沾上恶臭。
这时酒保把调好的两杯莫吉托端到桌上。
郑容州拿起一杯抿了一口,夸赞:“味道真不错。”
然后把另一杯递给温澜。
温澜:“我不喝。”
郑容州摊手:“兄弟,给个面子嘛。”
温澜嘀咕:“谁跟你兄弟。”
郑容州:“那你刚才还对我笑了一下呢。”
温澜看着他,说:“对你微笑,纯属礼貌。”
郑容州:“……”扎心了老铁。
郑容州:“那你今天的奶,我请了。”
温澜看了他一眼,没吭声。
酒保:“不好意思,这是我们老板请的。”
郑容州:“……”
温澜:“你赶紧走吧,不然等下潮生回来了会误会。”
郑容州:“我行得正,坐得端,又没对你干啥,他凭什么误会?”
温澜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