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汪汪!”地叫个不停。
“嘘!”楼千钰害怕惊动对面的人,立马把六六抓起来无情地丢进了房间里,并关上玻璃门。
六六仍在试图挣扎。小巧粉嫩地爪子按着玻璃门,划拉出长长的一道痕迹。
楼千钰低声说:“安静点!等会就放你出来!”
处理好狗,楼千钰重新走回阳台,站在了板凳上。他先稳了稳身形,确定自己不会摔倒后,才举着一根晾衣叉巍巍颤颤地伸手向对面的晾衣杆挥去。
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,内裤马上就能偷到手!
终于,他手里的晾衣叉与杆架就像神舟九号与空间站对接一般,终于缓缓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!
接下来,只是他再把晾衣叉勾住内裤,往这边一扯,革命就能成功!
希望就在眼前,楼千钰又紧张又激动,两只手都在颤抖。
与此同时。
家里。
楚潮生站起身,说:“到时候该去洗澡了,我去阳台收衣服。”
温澜:“不用我去吗?”
楚潮生:“没事,我去就可以了。”
白天自己像个残废一样躺在沙发上没动弹,楚潮生自己都有些心虚。现在好不容易有空余时间,他发誓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