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自己的心思不能告诉身边朋友……看来只能去随便找个陌生人了。
酒吧。
郑容州抹了把嘴,咚地一声把空杯放下。
“再来一杯威士忌!”
酒保有些惊讶地看着他,“您已经喝了十几杯了吧?再喝下去……”
“我可以!”郑容州从兜里掏出卡拍在桌上,醉醺醺道:“你、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付钱。”
酒保只好把威士忌给他续上。
郑容州转头,继续向新认识的朋友诉苦水:“我单恋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十多年,现在转眼又爱上了他的丈夫……实在太惨了。”
“我懂你这种感觉。”青年自嘲般地一笑,说:“因为我年少无知时被利益蒙蔽双眼曾试图勾搭一个有钱男人,后来被他狠狠踹下床。结果我现在也爱上了他的丈夫……”
郑容州看着眼前的男子——深夜出现在gay吧的大多不是什么正经人,大家都想着钓鱼。他却戴着棒球帽、墨镜、口罩,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郑容州打了个酒嗝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是不是长得很丑啊?”
青年身体一僵。
郑容州害怕伤到对方的自尊心,连忙解释:“我、我没有别的意思。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