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颌听完,眉头不由皱起来。有些事助理可能没发觉,但他却是需要想到。“这里不是谁都能进来的,你知道那人是谁吗?”
助理愣了愣。但凡有点名气的,他都是知道的,可那个人长得太奇怪了,脸上整得贼僵硬,一点辨识度都没有,所以还真没认出来。
“这个……”
“盛乒。”牧旬靠在椅背上,理了理外套,回答得言简意赅。
盛乒?
费颌想起来了,当初接手牧旬时间,他第一个处理的那些黑料,就是对方给作出来的。这人居然还在,还想着法子想着翻身呢。
像这种专门盯着的最烦人。就算翻不起浪花,天天在面前晃着也影响心情。费颌眉头皱了皱,进一步问:“怎么回事?是什么照片啊?具体给我说说。”
牧旬懒得为这种人解释,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费颌,页面停留在录音页面。“自己听。”
“你还有录音?”
费颌点击播放,听着录音里面盛乒的自曝,直接给气笑了,“这哪里来的蛇精病,是来搞笑的吧?出生拉低世界平均智商,还是来衬托他人。”
此时助理听完录音,忍不住也笑出声,“牧哥,我刚刚还想着你为什么要听他说话呢,原来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