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际是去降火冷静。
牧旬目送对方离开,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睡袍。虽然不知道诱惑在哪,但是看韩郁辛刚刚的反应,应该是有效果?
他不确定地想。
过了会,韩郁辛拎着吹风机过来,让牧旬到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,开始给人吹头发。
吹风机暖风呼呼地,吹走了冰冷的水汽,留下了满屋的暧/昧与躁动。
韩郁辛手指在牧旬发间拨动,视线时不时就落到对方脖颈处,看到那十足性感的锁骨和轮廓分明的肌理。顺带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审美。
终于,吹风机完成了工作,牧旬的头发被吹干了。他回头望向韩郁辛,就看见对方正直勾勾盯着自己。
牧旬挑眉,也不躲避,顺势撑在旁边的桌子上,身子斜斜倚靠着,睡袍松散挎着,然后,摊开手朝韩郁辛伸过去。
很简单的动作,被牧旬做出来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他在邀请他过去,随着他一起……去做什么?
那已经不在韩郁辛的思考范畴。
他被蛊惑了,彻彻底底,心甘情愿,毫无抵抗力地臣服投降。
然后,牧旬将他带到卧室。
整场像是梦一样。
等韩郁辛反应过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