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调理可以,下次能不能说清楚些?你突然让我去墙边站着,我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,只能在那里乱猜。”
说到这,韩郁辛顿了顿,继续:“你刚刚,就听着我在那里乱猜。”
语气轻飘飘的,没有什么控诉,只是诉说着事实,却莫名抓耳。
牧旬没说话,只是将对方褪下去的衬衫重新给拉回来,手指帮忙扣好扣子。
韩郁辛握住杯子的手指曲起,暼了眼牧旬,不确定对方的反应,然后不动声色继续道:“你还不让我在这里睡。”
又给扯回来了。这才是目的?
牧旬有点好笑,把对方衣服扣好,又整理下,“那就住吧。”
韩郁辛眼眸微闪,继续问:“住在哪?”
“住在这,可以了吗?”牧旬说。
韩郁辛眼睛弯起,柔和中带着明媚,还有些狡黠。早答应不就好了吗?
看清楚韩郁辛的表情,牧旬解释:“你现在太虚了,不适宜剧烈运动,住在一起又喜欢做些事。”
在对方逐渐加深的笑意中,他顿了顿,补充:“这对我也是挑战。”
太直白了。说话的人没什么反应,反而让听者不好意思起来。他对牧旬总是缺少免疫力。
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