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越来越红,拳头攥得越来越紧,生动刻画了什么叫做手舞足蹈,用脸发力。最终,在堪称鬼畜的动作中,他把整个rap一字不差地啃下来了。
完成这个rap片段,彦薛落已经没有气了,不得不吸气呼吸,而这个呼吸的声音也被录入到音频里,听起来特别特别明显。
意识到这一点,彦薛落暗道声糟糕。强迫症让他立即就想重新录音。
牧旬听着这个细节,眼神微动,见彦薛落似乎想停止,示意对方继续唱。
彦薛落了解,知道牧旬的意思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。
度日如年般把整首歌都录制完成,他立即走过去问,“怎么样?我刚刚失误了一下。”
牧旬把耳机递过去。“自己听。”
彦薛落虽然对于自己的失误不满,但也想知道效果,于是认真听着刚刚的曲子,然后整个懵了。
他以为自己的失误是那个大喘气,却没想到其实一开始就错了道,从头到尾整个都歪了。
浑厚铿锵的唱腔配合着军嗓跟迅猛的发力,这首歌硬生生被他唱成了战斗狂想曲,仿佛下一秒就要提刀跟人干架。与彦薛落心目中那个与命运顽抗到底的美强惨形象完全不同,自己唱的就是一嚣张欠揍的大反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