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安格尔说牧旬如今做的已经足够了,但既然答应过的,就要做到最好。
现在还差—个bill波ard。
“脚伤怎么样?”
“还行,挺好的。”韩郁辛笑吟吟道。
“什么时候去公司?”
“嗯,再过—两个小时吧。”韩郁辛道。
牧旬颔首,时间还来得及。
他从柜子里面找来瓶药酒,准备让人抹—抹。考虑到韩郁辛后面很多事情,如果脚伤很不方便,擦药的话会好得快点。
那药酒韩郁辛认识,活血化瘀,效果很好,就是……
“上药,就不用了吧。”韩郁辛眨眨眼,不自觉收拢双腿,脚也往回缩。
“擦完好得快。”牧旬到沙发旁边,看向韩郁辛,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。
见牧旬往这边靠近,韩郁辛直接就想离开。可还没等付诸行动,就强自按捺着坐在原地。被牧旬那眼神注视着,他还真做不到抛下脸面落荒而逃。
见韩郁辛虽然没有明说,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抵触,牧旬低头看了眼药酒,觉得奇怪。涂个药而已,有这么可怕吗?
“以前扭伤的时候,师傅用的都是这个……有点阴影。”似乎是看懂了牧旬的疑惑,韩郁辛露出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