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旬轻咳声,组织着措辞:“说来话长。”
“那就长话短说吧。”韩郁辛眼睛弯起,温声道。他下意识想吃点甜的缓缓,可想起刚刚的窘态,还是将手里的勺子放下来。
谁知道这位又会讲出什么,出丑一次就可以了。
牧旬感知到对方的低气压,沉默片刻,解释的话滚了一圈又滚回去,最后掐头去尾长话短说,将结论讲出来。“我想出这个版本。”
这人就是来克自己的吧。韩郁辛太阳穴突突的疼,原本按耐平复的心情此时又开始波动。
再这么下去自己说不定提前三高。韩郁辛深吸口气,放弃在这个话题上纠结,直接询问:“新歌能给我听一下吗?”
牧旬把耳机递过去,两人就着耳机开始听新歌。
然后,韩郁辛沉默了。
他明白了牧旬的想法。
作为安格尔曾经的学生,韩郁辛清楚知道,对于安格尔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研究的那些音乐,想看着它们被发扬光大。那是他追求了大半辈子的东西,也是最放不下的东西。
而牧旬想帮安格尔完成这个心愿,让人能够没有遗憾地离开。
所以选择把这个责任抗起来。
可不论是牧旬自己的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