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出国后,在毫无名气基础下
出去参加音乐节,弄出黑帽事件;
陪朋友参加比赛,来个激情掉马全网沸腾;
还有专辑,如果不是自己听着,这人简直能掀翻天。
以上还是在本人不经意、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。如果真的想搞事……韩郁辛拒绝想象。
对于牧旬,韩郁辛总是有种莫名的不详直觉。他很相信这种直觉。
牧旬摸了下鼻子,觉得这人对自己有误解。自己一直都安分守己,老实本分地做音乐,没有丝毫趋向动机。不过既然对方提了,还能抵消思索礼物的苦恼。
“……明白了。”
又聊了几句,牧旬挂断电话,就看见站在旁边、表情异常复杂的费颌。
震惊、惶恐、挣扎、不可思议……
仿佛看到受到冲击濒临崩溃的世界观。
“额,刚刚你打电话的,是韩、韩、”费颌盯着牧旬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机,磕磕绊绊道。
“韩郁辛。”牧旬说。
对,我知道是韩总,我当然知道!
重点是,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?而且还能聊得那么熟稔?!
费颌见牧旬那平静的模样,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