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如果事情闹大,就不一定了。”路修然也倾向于保守处理。
“啧,它们不要就不要,谁稀罕啊。我不想管那些弯弯绕绕的,不去问也行,但你们得跟我做件事。”彦薛落配合着走回来,拿起自己的椅子坐下。
怎么感觉……现在这个才是目的?
俞越泽心里怪怪的,但彦薛落之前那莽汉形象实在深入人心,又让他觉得自己想多了。“什么事?”
彦薛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,听得俞越泽一阵头大。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。
“您还是去验票吧,我不拦您了,拜拜嘞您呐。”俞越泽说着,就把彦薛落往外面推。
“你都答应了还想反悔?是不是男人?!你刚刚哭成那样都是装的?”彦薛落眼疾手快把门给关上,不给人任何逃避的机会。
“装个屁!我那就是真情流露!可你这完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,关键失败率还不低,自己觉得义气?其实就是去送人头的!”
俞越泽也气到了,这都什么馊主意:“我们这是录播,懂不懂什么叫录播?就是有不好的地方可以切掉!我们做了播不出去不还是白搭吗?现在是硬杠的时候吗,知不知道什么叫猥琐发育啊?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反正劳资就是看不顺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