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盛乒从车内下来,眉眼间的阴郁消散,整个人变得温柔又知性。
“你这长相,还真是有欺骗性。”经纪人也跟着下来,略带打趣道。
“天生的,别人羡慕也羡慕不来。”盛乒温和笑了笑,眼神带起些自得。
“快下去吧。”经纪人带人从特殊通道进入,拉开门让人进去,“结束了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盛乒笑得温柔,将衣领扯开几颗露出精致锁骨,顺带带上门。
练习室内,因为盛乒的离开,整体气氛有些凝滞。
“第一天就离席,架子真够大的。也不知道生了什么病,还得去医院,这么娇气的吗?”彦薛落双手环臂,面露几丝讽刺。
路修然低头听着自己的曲子,情绪明显也不太好。
“行了,来说说改编的事情。”牧旬道。
彦薛落冷哼声,明显还是气不过,却没再吭声了。
路修然作为首唱,先把自己那部分唱了下,听完之后彦薛落猛地皱起眉头。
“你开头就把情绪调得那么高,后面就是牧旬那部分,他怎么办?”
“你们也让自己变成王炸,每个部分都十分出色,这首歌就不会差。”路修然说。
“没有重点的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