详。
牧旬将对方表现尽收眼底,任由他休息,自己在一边开始加练。
中午回去后,他也给自己写了个计划,根据缺陷把相关方法都列了出来,然后进行随机排练。换着法子来进行,也就不至于那么无聊。
只是一个下午,俞越泽就感觉到酸爽。
他深刻明白牧旬的那句“想以什么速度瘦取决于对自己有多狠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原本他还想着,这计划太报社了,压根不是人做的。
现在再看看,俞越泽的想法变了。自己练得果然是基础,牧旬手下留情了。
他训练的时候,牧旬在旁边跟着陪练,他休息的时候,牧旬去练习韧带跟力量。
每次一看牧旬动作,他就忍不住发怵,总觉得下一秒这人就会把他提起来,用平淡的语气说:“加一组。”
太可怕了。俞越泽抖了抖,拒绝继续想。
“牧旬,你都第六了,这次可是直接出道位了。你看咱节目现在热度多大,你也已经有知名度了,不需要这样啊。大家对你那么喜欢,稍微玩一会也没什么吧?”
牧旬正双手撑着地做平板支撑。衣服垂落紧贴后背,能隐隐约约看见背脊的肌肉线条。此时他浑身发力,肌肉看上去并不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