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的人。他很会做生意,严氏企业在他手中起死回生,直逼s市龙头,但他只会做生意而已,就好像是生产金钱的机器。他不会爱人,对我的爷爷奶奶都很冷漠,很少去看他们,每次只会打钱。他也没有什么朋友,有的只是酒桌上的生意伙伴。他说感情是这世上最不牢靠的东西,只有钱能给人安全感。同样,他更不会懂爱情。
但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,没有情却会有欲,再加上他性格里的强势与操控欲,导致了他在做|爱的时候也总想要占据主导,虐待倾向很严重,他的每一个床伴在他身边都过不去一个月。
我母亲也是那诸多床伴之一,唯一与她们不同的就是,我母亲意外怀孕了。好像是有天我父亲喝的烂醉,说死也不要戴套吧,我母亲不愿意,他就不停的打她。
我母亲被打的没办法,最后还是和他做了,就那么一次,就有了我。
说到这,严穆笑了笑,眼底一片寒凉,很神奇是不是我自己都惊叹自己的生命力,我问了自己无数次,那时候为什么就要冲在最前面呢
是句玩笑话,可听在杜若耳朵里,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。
杜若只觉得心口像是压了个大石头,压的她喘不过气,于是又往严穆怀里缩了缩。
严穆摸了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