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对峙了不知多久,严穆闭了闭眼,终于扣动了手中的扳机。
□□阻挡了那道砰声,子弹从枪眼中射|出,夹带着劲道,直直嵌入了张澜的眉心。
直到最后一刻,张澜依旧是睁着眼睛的。
杜若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有为王的魄力 ,够狠决,也够果敢。
但她永远不会赞同张澜的所作所为,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选择,可以视权利高于朋友,但不伤害真心待自己的人,该是底线。
严穆伸出手,阖上了张澜的眼睛,声音低的近乎耳语:二十六年前的那个冬天,你递给我一根棒棒糖,你说:严穆,我们做朋友吧。
只是再也不会有人回答他了。
空气好像都静止了,独属于夏天的黏热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。
一缕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落在严穆的脸上,映的他眸子忽明忽暗。
良久,严穆站起身,揉了揉自己蹲太久有些麻木的膝盖,转过身,就被人紧紧的抱住了。
是个很用力的拥抱,也是个很温暖的拥抱。两人之间只隔着层很薄的衣料,肌肤相贴,却不沾染任何情|趣。
直至很多年以后,严穆都一直记得,那样一个燥热的午后,他被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