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该她操心的。舅舅本身并没有伤害她什么。
再说了,那事上面,也是舅舅受伤吧。她怎么能因为舅舅是受害人,就质疑舅舅,疏离舅舅呢,舅舅是她唯一可以相信依赖的人啊,她真是笨。
想通了这一切之后,她只觉得心头豁然开朗,提了水桶就开始给花浇水,一边浇着水还一边哼着小曲儿。
她想好了,明天一早。她就去舅舅家,她要告诉舅舅,不管舅舅是怎么样的人,都是她最亲近的人,最值得依赖的人,不管舅舅走到哪里。她都要像当初那样跟着舅舅走。
突然绿色的花叶上面,有点点红色引起了沈自秋的注意,接着她看见更多的红色,洒落在白色的菊花花瓣上面,甚至是泥土上面。
她放下水瓢。蹲下来,伸出手指,沾染了一点那红色,放到鼻尖下面轻嗅,脸色剧然一变,这红色的液体有腥气,好像,好像是血。
难道是哪个工人在这里受伤了吗?
她急步顺着血渍往前走去,突然看见前方趴了一个人,从身形上看,应该是个男子,身上的衣服料子很是不错。
她小心翼翼的捡起旁边的花锄,用锄头的顶端在那个男子的身上轻轻的按了按,“喂,你是谁,为何在我家花田?”
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