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谁前几天把本女皇折腾的夜不能寐来着,我也不会让你舒服。
沈袭玉奸笑起来,丢下奏折,轻手轻脚的走到赵启浩前面,伸出一只手,轻轻的将他的耳朵拧成八字形。
“喂,你要做春梦。就出去做,别在这里妨碍本女皇办正事!”沈袭玉对着赵启浩的耳朵一阵河东狮吼,差点没把赵启浩耳膜震破。
看着他一片茫然不知所措,然后又吃惊又气恼的样子,沈袭玉心里痛快之极。你也有今天
赵启浩眨了眨眼,再看看四周,还是那间小木屋,哪里来的月下一双人,更没有圣湖的月光,当然也没有两个人的深情相拥了。
难道说他刚才睡着了,做梦?那都是做梦?
他只是迷糊了那么一小会儿,在看见沈袭玉满脸奸计得逞的笑容后。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,眼珠子一转,就摇头道,“好可惜呀。”
沈袭玉果然上当的接嘴道,“可惜什么?”
赵启浩一边手顺着沈袭玉的小腿摸了上去,一边轻声慢语道,“可惜梦里那个你啊。想要的要死,我想说答应你的要求。你就把我拧醒了,你说是不是很可惜呀?”
“你去死!”沈袭玉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,“喂,你干什么,把手拿开,再不拿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