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们总不能在酒坊里白吃白住吧,昨晚上我和你田叔商量了下,以后呢我就协助齐大姐一起帮着这酒坊做做小事,你田叔则负责在空闲的时候教导这些工人学些拳脚,也好防身嘛。”
沈袭玉站起来拍着手笑道,“这真是太好了,不过田叔可是客人,怎么能让客人当武师呢?”
田恒朝着沈袭玉投去鄙视的眼神,“分明就是高兴捡了我这样便宜的武师帮助,偏还要说讲话,最不耐烦听这样虚伪的话了。”果然是行伍出身的人,讲话真是直接,在场的人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,那些工人们更是忐忑的很,生怕沈袭玉会难堪,会下不来台。
沈袭玉是谁呀,她的脸皮可是比城墙 还要厚的,这点算什么,当初周大儒为难她的话哪一句好听了,所以她的法则就是对于这些半真半假难听的话,一律选择性无视,继续嬉皮笑脸,“田叔,其实你可以笨一点的,这样我会更高兴。”
田恒那句话一出口之后,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玉娘,毕竟现在寄人篱下,不是以前在军中,或是在自己府里,人家都不敢反对他,要是惹怒了沈袭玉,她们肯定也不好意思再住下去了。
谁料到沈袭玉竟是这样一个反应,玉娘当下便笑道,“玉儿,他就是粗人,讲话向来不经大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