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,凌乱不堪,如同被鸡爪挠过一般。“她自己没腿啊,进来就是,难道还要老夫用八人大轿去抬不成?”
严管家偷看一眼沈袭玉。见她仍旧微笑,这才放下心来,他家老爷啊,就是嘴很厉害,讲话向来不饶人。也不愿意给谁台阶下的,如果这话放一般小姐姑娘身上。定然要受委屈的。不过好在这位沈姑娘脾气好,不介意。
“多谢管家大伯带路,这里是些小礼物,不成敬意,还望大伯不要嫌弃。”沈袭玉示意佩儿和齐茵将手里的礼盒递给严管家。
周家虽为寒窑,但是上头有一个皇帝老儿启蒙恩师的名头,平时恐怕也有不少大官前来拜访,他们带的礼物肯定非珍即宝,是以这些东西在严管家眼里根本不算什么,但严管家仍是客气的道了声谢,退下了。
周子兴仍是穿着初见时的破袍子,手里拿着一枝毛笔,那笔尖上的墨都要画到脸上了,他却不为所动,皱着眉头,满脸苦思的神情,似是遇到了什么难题。
“小玉给周老头拜年!”沈袭玉俏皮的举了举左手的诗词,右手的美酒,随意福了福身了,便走了过来。
周子兴却是丝毫不在意沈袭玉的称呼,反而双眼闪闪发亮,就是饿狼遇到小羊羔一般,直接将毛笔丢到地上,快步走到沈袭